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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第 44 章 会有比死亡还令人不安的……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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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第 44 章 会有比死亡还令人不安的……

潮湿的水汽向上氤氲着。

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洁白光滑的身体, 留下道道水痕。

迟然擡手关掉淋浴开关,他的指尖被热水浸得变成嫩粉色。

穿上衣服吹好头发,他回房间坐在桌前画画。

但有些心不在焉。

直到门外传来皮鞋踩上楼梯的声音, 迟然放下手中的平板, 心里竟然异常平静。

傅望昭回来了。

他蓦地想到曾经孟晓欢对alpha的评价, 控制欲强,暴力又恶劣,动不动就发情, 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
那时迟然总是软软地跟着附和:对, 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
没想到, 有一天他能有如此深刻的体会。

傅望昭把他关在别墅,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提出了搬离,想要逃出他的控制。

在alpha看来, 开始和结束都该由他决定, 无论如何,也不可能让一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beta说了算。

所以迟然受到了惩罚。

至于他的想法和感受,自然是微不足道。

何必放在心上。

迟然缓缓起身,指尖在发麻, 他挪着僵硬的步子走到傅望昭的房间门口,擡起手, 敲了敲门。

绝大多数接触过迟然的人都觉得他好说话,脾气好到有点软弱。但其实他内心有许多标准和原则,想做的事情遇到困难也全力以赴。

他一点都不软弱。

只是, 他习惯为在乎的人和事让度自己的感受,这次也是一样。

门开了,alpha面容冰冷地出现在眼前。

迟然注视着他的眼睛,那双曾经让他心动过无数次的眼睛, 现在让他无比冷静。

“我不搬走了,放我出去吧。”

“别说的我很在意你搬不搬走,”傅望昭声音依旧冰冷,只是不易察觉地呼吸急促了些,“迟然,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你不行?”

迟然摇摇头:“我没这么想。”

“放我出去,你让我做什么都…都行,都听你的。”

再美丽的花朵也有花期,大多都短暂,一个春天,几个月而已。

曾经在迟然心里盛大绽放的花,终究也逃不过凋谢的命运。

就在这一刻,彻底枯萎破败,于傅望昭亲手带来的冬寒里。

无声无息。

迟然是自己脱光了上的床,惩罚也好,发泄也好,他都全盘接受。

用这具早已不堪的身体,为跟跟换取一份自由,划算得很。

在傅望昭压上来的同时,迟然主动攀上他的脖子,像一个合格知趣的情人。

两个人接吻、疯狂地做|爱,从床上到落地窗前,再到浴室。

迟然刚被放进浴缸里就昏睡了过去,眉头微微皱着。

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满满的alph息素气息,被完全包裹住,像网,也像笼。

可惜这样的束缚对beta来说短暂而无用。

某种意义上而言,迟然拥有他想要的自由。

傅望昭也踏入浴缸,热水温和地侵泡着两个人的身体,连接他们的皮肤温度。

他将迟然抱进怀里,用拇指缓慢地蹭着被他吻出的红痕,在锁骨、在胸前,还有腿根。

信息素在热气的蒸腾下肆意妄为,附着在沉睡的beta身上,有些执拗。

拖了半个小时,傅望昭才开始给迟然清洗,洗掉独属于他的标记。

大概是弄得疼了,迟然哼了两声,脑袋蹭着他的肩膀,撒娇似的。

傅望昭放缓动作,将人洗擦干净抱上床。

迟然睡着之后很老实,窝在他怀里,身体温热又软乎乎的,抱着很舒服。

但是迟然似乎不喜欢和他一起睡,不然为什么要搬走。

不,迟然喜欢他,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和对方在一起。他要搬走,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订婚而已。

可是刚才在□□中的迟然,听话、顺从甚至主动,但仿佛没有灵魂一样。

明明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,他却觉得好像更远了。

这时,脑中闪过一种可能,随即立刻被他否定掉,有些仓惶。

经历许多生死血腥的大脑,无法处理太过细腻的情感,凌乱复杂的思绪中似乎掺杂一抹不安。

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,毕竟他连死都不怕。

会有比死亡还令人不安的事吗?

翌日清早,迟然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床铺是空的。

他坐起来,身上依然是傅望昭的睡袍。稍稍一动,便感觉到后腰的酸痛。

回房间换了衣服,迟然带着遛狗绳下楼,他不知道傅望昭有没有同意放他出去。

如果一次不行,那就两次三次,他会求到同意为止。

他走到大门口试验了下,发现自己可以出去了,松下一口气。

狗狗乐园今天依旧热闹非常,迟然放了绳扣让跟跟去玩。

看着小狗咧着嘴肆意玩耍的样子,迟然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。

接下来几天,平时工作到再晚也会回来休息的傅望昭,一直没有回别墅。

佣人们不免都懈怠下来,趁管家不在的时候偷偷摸鱼。

“你说,上将也没出任务,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呢?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。”方雨问。

周楠刷着视频软件,漫不经心地回:“谁知道啊,可能军区有事吧,我听说最近外头不太平。”

“可是他之前忙得再晚也会回来。”方雨眼睛一转,“会不会和那个迟然有关系?”

“那就是玩腻了,出去找新鲜了呗,我就说他一个beta掀不起什么大浪。”

方雨正琢磨着,余光一瞥,看见正好路过的迟然,惊得额角跳了下。

Beta面无表情的,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。

军区办公室的隔间里。

靠在床头的傅望昭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,烦躁得把针管摔进垃圾桶。

垃圾桶里已经堆了七八支用过的抑制剂针管,有两支针头还带着血。

身体里的某种欲|望被强力压了下去,但依然蠢蠢欲动,撩拨着alpha的理智。

这大概是傅望昭度过的最糟糕的一次易感期。

明明以前没有迟然的时候,他的易感期也都是这样度过的,可是从未像这次一样,如此难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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